卢慈。排排坐,吃烟烟,盯着鱼塘下的人泵泥浆。你站在岸上看人家泵泥浆,泵泥浆的人在下面看你。水淹到泥浆工的腰,烟呛到了卢慈的喉。杆子家里带过来的土烟丝,用蓖麻油浸泡过再晒干,不辣,醇,但吸多了会流鼻血。 “唉,懒贵,你的烟瘾咋就这忒大呢?俺那烟丝都给你蹭一半去了,烧的时间不短吧?”杆子顺手递过一小张白纸。(白纸是卷烟用的) “二十几年咯!”懒贵连连摆手,示意制止(小卢子用的是如来神掌),“打算戒了”! 傻炳:“戒烟?戒了米再说啦!”形象,但没人笑。 小贵州:“懒贵,好像我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听你说戒烟了哦!你要真把烟戒掉,他ma的我就在工地上裸奔!” “去去去,你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嚷嚷。你看看你看看,现在你都穿开裆裤呢!”顺着懒贵的手指,大家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小贵州的裤裆上。小鬼子惊恐的低头一看,乖乖,档下是一弯新月!两腿一夹紧,小碎步往帐篷里挪。嘻嘻,那就难怪了,大家都在扇扇子,唯独不见他冒汗! 哥沉默。沉默不是哥的作风,但哥喜欢沉默,只有沉默,才符合哥的年龄,配合哥的身份。哥的风景在鱼塘里,哥专心的欣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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